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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州天猫代运营公司|我辞掉大厂月薪3万的工作,当起了虚拟主播

时间:2022-08-19     【转载】

“我想放弃了。”

视频中,SWP系着领带、顶着一头中长卷发。他第一次真人出镜。过去一年,SWP都顶着一个“皮套”出现在观看者寥寥的视频里。

作为虚拟主播圈最底部的主播,他迎来了高光时刻,观看量超过3万。视频本身并不特别,吸引观众的是SWP以真面目宣告“毕业”——“毕业”,在大厂语境中是被裁员的委婉说法,在虚拟主播圈则指与粉丝道别,从此消失。

在虚拟主播圈(以下简称“V圈”),真人曝光,又叫“开盒”,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,往往意味着主播生涯难以继续。但在底层V圈,开盒没什么大不了,“毕竟已经在底边了”,反而能成为主播为数不多被关注的时刻。

刚结束的这个夏天,很多虚拟主播以同样的方式被人看到,他们宣布“毕业”的视频被推到B站首页,“十年直播无人问,一朝毕业天下知”。

此前,他们都曾卷入虚拟主播热潮。

虚拟主播,一个新职业,一门“看起来很美”的生意。在发祥地日本,有两家全球知名的虚拟偶像运营公司,一家叫Hololive,另一家叫彩虹社(英文名“ANYCOLOR”)。前者是虚拟偶像运营公司鼻祖,早在2016年就在Youtube上发布了全球第一个虚拟偶像“绊爱”的短视频。后者于今年6月8日在东京证券交易所上市,成为日本首家虚拟主播运营上市公司,其头部虚拟主播vox此前在B站高调出道,1小时内收获打赏超百万元人民币,登上B站热门榜第一。

在中国,虚拟直播也已成为B站上直播领域增长最快的板块。虚拟主播的数量在过去一年增长了40%,目前有超过3万名活跃主播。今年2月,B站正式推出“虚拟主播”直播分区。

虚拟人浓度最高的地方,除了B站,还有商业投资领域。艾媒数据显示,这是一条快速增长的千亿赛道。虚拟偶像看似“不易塌房”的特点,常被商业品牌视作真人明星的代餐。同时,阿里巴巴、字节跳动等大厂和红杉、经纬等资本机构均已入局。

从虚拟技术公司,到虚拟艺人MCN,再到对虚拟人趋之若鹜的品牌和资本,人们急着替换“真人”,一场“虚拟”风暴来势汹汹。

只是在这个群体的末尾,底层小V的直播间少有人驻足,微薄的打赏不足以支撑生活。宣告毕业,成为部分人的“流量密码”,也是对粉丝最后的挽留。

毕业视频的热度并不会持续。有人真的消失,有人换了皮套“转生”(主播换了虚拟形象重开账号营业),有人大方承认“这只是一场‘炒作’”。

月入三四百,00后虚拟主播图什么?

虚拟主播的出现,为中国亚文化圈贡献了诸多新词,也让更多生活在数字时代的原住民们穿梭在虚拟和真实之间:呈现在屏幕的形象是虚拟的,叫“皮套”;“中之人”,也就是主播,是真实的,为角色贡献自己的声音与动作。他们也是皮套的人设制定者,半真半假地演绎一个角色。

粉丝们都很难说清,自己喜欢的究竟是完美的皮套形象,还是中之人的声音陪伴与互动。没多少人愿意将二者分割。

一小时内吸金百万的“纸片人”vox,衣着华丽、一口英伦腔,有细腻的人设:一个来自日本战国末期的“恶魔”,在领导的部落灭亡后,为了谋生成为一名虚拟主播。精致造型、梦幻人设和绅士谈吐,让他首次在B站开播,就有4万人氪金,付费率达到73.3%——也就是说,进入直播间的10个人里,有7个人为他花了钱。

哪怕是日常观看量只有两、三位数的SWP,也有自己的虚拟人设:一个军官,因战争留下创伤后遗症,脾气有些暴躁——这点脾气跟现实中的SWP差不多。

这个四川男孩带点儿口音,大学毕业在即,忙完了考试,有大把时间。他白天睡觉,晚上工作。去年每天播五六个小时,今年以来,主要做“切片”视频,时间更自由,有时一天工作两三小时,有时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,一整天都在做视频,靠着一股子“亢奋”燃烧。

直播一年,粉丝600——即使毕业视频被推上首页,也只涨了几十个粉丝。他将一部分原因归结为自己男V的身份,而观众一般是男性,更喜欢看女V。

这样的数据每个月只能带来三四百元的收入,好在他住在父母家里,不用负担房租、电费、网费。

直播一年多来,SWP说自己始终都在“低谷期”。他没有考虑做这件事的成本与产出,更不指望靠虚拟主播带来多少收入。直播,只是这个00后学生不多的表达出口。“在视频和直播中的我是坚定的、搞怪的、抽象的、抗压的,但屏幕后的我是一个真诚的、敏感的、脆弱的……”

他几乎没有社交,做虚拟主播后变得更宅。从学校毕业之后,他说可能会找个兼职,然后继续直播,但“不会找正式工作”。

他称自己有些茫然,找不到在社会的位置。只有对准直播镜头,才能获得存在感,哪怕自己披着一张“皮”。

SWP未必清楚自己想要什么,但知道自己不要什么:混在V圈,只是为了逃离他想象中的“险恶”社会。

大厂“中之人”与散兵

同是小主播的芙蕾是另一种样本。她是主流社会观念的“正常人”,也曾走在最“正确”的轨道上,大学毕业后进入大厂,月入逐渐涨到两三万。成为一名虚拟主播,只是因为她能在这份工作中获得对时间的掌控感,尽管以薪资骤降为代价。她自洽,还发了条视频,宣称自己“永不毕业”。

一个闷热的午后,她正在打消消乐。尝试各种各样的游戏,是她作为游戏势主播的日常。她一周播6天,周四是唯一休息的一天——因为她喜欢的餐饮品牌有优惠活动。

相比SWP的絮叨、沉重,芙蕾像只轻盈的蜻蜓。她自称没什么才艺,打嗝很响,声音有点粗,唱歌不好听。这一度让她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做主播,但或许因为性格,在一年内积累了1.9万粉。“每个主播都需要有把人留下来的能力。可能我比较真实吧——他们是这么说的。”

芙蕾的人设是一个螳螂国国主,直播间主打杂谈、游戏和唱歌。她每天有粉丝守着直播,也已经收了40多个舰长——在B站,舰长数量代表受粉丝欢迎的程度,也代表主播们的盈利能力。粉丝实实在在用钱投票。花上198元,才能成为舰长,有效期一个月。

24岁的芙蕾说,自己在V圈算是大龄,很多主播像SWP一样还是学生。去年,她从字节跳动离职,回家做虚拟主播。原因是她无法忍受长时间的工作和随时紧绷的状态——大厂工作一年多,体重暴涨20斤。

“一天上班超过13个小时。”某一次电商大促,她的工作强度拉满,感觉绷不住了,于是选择“跑路”。收入也从月薪两三万,掉到不稳定的状态:好的时候每月一万多,差的时候每月三四千。

但芙蕾并不焦虑。她住回了家里,很少出门。只在游戏上花钱,几乎没有其他支出。她从不化妆,偶尔用一下妈妈的护肤品。

作为主播,芙蕾的业务水平不错。在一次新主播招募中,她在200多人中得了第一名。但她最后没有签约。因为这需要和很多主播一样,搬到上海——意味着自由状态会被打破。

“我这人没什么规划,比较顺其自然,但就是每天很开心。”她表示,目前唯一的压力来自“游戏打菜了被粉丝骂”。虽然父母也催着考公务员,但她暂时还希望继续目前的生活:开开心心直播,偶尔摸摸鱼。

SWP和芙蕾,都将虚拟主播视作生活的另一种选择:逃避或逃离。和受到严格规训的“中之人”相比,他们是群“散兵”。

按主播背后的组织划分,虚拟主播可分为个人势、工会势和企业势:

做一个个人势主播,进入门槛几乎为零,只需要负担皮套及设备的成本;工会势就是签在MCN机构旗下的主播。工会与主播之间关系松散,一般采取“人海战术”,只对跑出来的主播提供资源与扶持;企业势则有更强的运营能力,彩虹社以及字节跳动旗下的虚拟主播组合Asoul便是这种模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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